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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川外国语大学张旭春教授应邀来我院讲学
发布日期:2019-12-20 15:30:22  发布者:王辉

    2019年12月9日上午,四川外国语大学张旭春教授应邀在杭州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601会议室作了题为“《秋颂》研究中的两种政治-历史批评及其问题:从传统到现在”的讲座。讲座由外国语学院何畅教授主持,学院部分教师及研究生参加讲座。

    讲座于9:00准时开始。张旭春教授首先提到,1970年代之前,《秋颂》一直被英美批评界视为济慈六大颂歌中最为成熟的作品,因为该作品是济慈著名的“消极能力”诗学论的典型体现。它所展现的是一幅由听觉、视觉以及味觉所组成的纯粹客观的、非个人化的、宁静而丰饶的秋景静物画。对此,约翰.威尔斯(John Whales)总结说道:写于1819年9月的《秋颂》被批评家门一致认为是济慈对颂歌形式探索的最高体现。

    然而,并不是所有的批评家都认同这个观点。在《济慈与历史方法》一文中,著名的新历史主义批评家麦克干就坚决否认《秋颂》实现了“消极能力”和“非个人化”理论。他指出,这些寻找“冷静的形式”的批评家都避而不谈该诗第三节一开始的那句:春歌在哪里?麦克干认为,这句诗句传达了一种具有明确自我意识的忧伤感。因此,《秋颂》根本就不是非个人化的,而是有其具体的倾向和意图的。麦克干对《秋颂》的出版情况、写作目的、神话/绘画过滤问题的考察彻底颠覆了原来的形式-审美论,显示出了新历史主义探索的功底和敏锐的政治-历史意识,在1980年代对济慈批评界产生重大影响。

    进入1990年代以来,随着批评风尚的转变,麦克干的观点也遭到了生态批评家贝特的反驳,从而导致出了围绕着《秋颂》的又一轮争论。贝特认为《秋颂》是一首“天气诗”(weather poem),因此他建议从气象史和农史背景来解读《秋颂》。贝特也指出,《秋颂》的文本世界是一个由各种生物构成的、彼此依存的、和谐的生态系统(eco-system)。

    虽是短短一个半小时的讲座,却为大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科研态度。张旭春教授说:“做学问要有材料的厚度,思想的深度以及生命的温度”。作为外院学子,让我们时刻谨记张旭春教授的话,将其内化为我们科研道路上前进的指路灯,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会达到心中理想的学术高度。


学术动态1

四川外国语大学张旭春教授应邀来我院讲学

郑航航 · 2019-12-20

    2019年12月9日上午,四川外国语大学张旭春教授应邀在杭州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601会议室作了题为“《秋颂》研究中的两种政治-历史批评及其问题:从传统到现在”的讲座。讲座由外国语学院何畅教授主持,学院部分教师及研究生参加讲座。

    讲座于9:00准时开始。张旭春教授首先提到,1970年代之前,《秋颂》一直被英美批评界视为济慈六大颂歌中最为成熟的作品,因为该作品是济慈著名的“消极能力”诗学论的典型体现。它所展现的是一幅由听觉、视觉以及味觉所组成的纯粹客观的、非个人化的、宁静而丰饶的秋景静物画。对此,约翰.威尔斯(John Whales)总结说道:写于1819年9月的《秋颂》被批评家门一致认为是济慈对颂歌形式探索的最高体现。

    然而,并不是所有的批评家都认同这个观点。在《济慈与历史方法》一文中,著名的新历史主义批评家麦克干就坚决否认《秋颂》实现了“消极能力”和“非个人化”理论。他指出,这些寻找“冷静的形式”的批评家都避而不谈该诗第三节一开始的那句:春歌在哪里?麦克干认为,这句诗句传达了一种具有明确自我意识的忧伤感。因此,《秋颂》根本就不是非个人化的,而是有其具体的倾向和意图的。麦克干对《秋颂》的出版情况、写作目的、神话/绘画过滤问题的考察彻底颠覆了原来的形式-审美论,显示出了新历史主义探索的功底和敏锐的政治-历史意识,在1980年代对济慈批评界产生重大影响。

    进入1990年代以来,随着批评风尚的转变,麦克干的观点也遭到了生态批评家贝特的反驳,从而导致出了围绕着《秋颂》的又一轮争论。贝特认为《秋颂》是一首“天气诗”(weather poem),因此他建议从气象史和农史背景来解读《秋颂》。贝特也指出,《秋颂》的文本世界是一个由各种生物构成的、彼此依存的、和谐的生态系统(eco-system)。

    虽是短短一个半小时的讲座,却为大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科研态度。张旭春教授说:“做学问要有材料的厚度,思想的深度以及生命的温度”。作为外院学子,让我们时刻谨记张旭春教授的话,将其内化为我们科研道路上前进的指路灯,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会达到心中理想的学术高度。